胡先骕名人生平事跡材料
胡先骕的預見被事實證實,正說明他的治學精密,對科學問題的分析、研究非常深入。下面給大家分享一些關于2024胡先骕名人生平事跡材料(通用7篇),希望能夠對大家的需要帶來力所能及的有效幫助。
胡先骕名人生平事跡材料篇1
大多數(shù)人知道胡先骕是因為他是“水杉之父”。胡先骕與鄭萬鈞于1948年發(fā)表《水杉新科及生存之水杉新種》,“活化石”水杉轟動了世界,被譽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植物學發(fā)現(xiàn)”,以至于水杉今日遍植于世界,中國南北城市眾多的水杉林也成為不再稀奇的風景。但很少有人理解,確定一億年前的化石與眼前的活體植物是同一個東西,靠的是胡先骕積累30年的學術功力。這種功力體現(xiàn)在胡先骕上百篇中英文學術論文和10本中英文專業(yè)著作中。胡先骕是第一個發(fā)表植物新屬(1928年的秤錘樹屬)和新科(1934年的鞘柄木科)的中國人,這是中國科學家躋身國際植物學界的開端。他一生發(fā)表的植物新類群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每個中國孩子都熟知的《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中的覆盆子,其學名也是胡先骕于1925年所定名。胡先骕在哈佛大學的博士論文《中國植物屬志》厚達1500頁,第一次梳理了中國全部植物屬和重要代表種。這部博士論文成為之后半個世紀中國植物分類研究的必備參考資料,并成為《中國植物科屬檢索表》(1953-1954)的基礎。完成于1938和1940年的《中國山東省中新統(tǒng)植物群》(英文)檢視的則是2000萬年前的化石植物。而后期完成的《經濟植物學》《國產牧草植物》《經濟植物手冊》等,至今仍有實用價值。胡先骕的植物學發(fā)現(xiàn),已經成為當代人常識的一部分。植物學家們就是這樣用人類的理性系統(tǒng)將自身所賴以生存的茫茫植物世界確定下來。
但人類如何為自身選擇道路卻比確定植物世界困難得多。胡先骕這一代人在青年時代接受了辛亥革命之前的思想啟蒙,普遍認同共和思想,可是對于如何面對本民族過往的文化遺產,則走上了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一路是以胡適、陳獨秀等為代表的激進改革派,認為應該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包括思想、文學甚至文字)進行徹底革命;另一路則是胡先骕等所代表的文化保守派。身為“理科生”的胡先骕從1919年(25歲)的《中國文學改良論》開始,寫下了一系列與胡適的主張針鋒相對的辯文,時人并稱二人為“南胡北胡”。
胡先骕名人生平事跡材料篇2
植物學業(yè)內人士都知道胡先骕曾有著廣泛的國際交往。尋找的方向自然集中在胡先骕獲得學位的美國。但《全集》副主編、植物學家馬金雙居然在俄羅斯的圣彼得堡(列寧格勒)也找到了胡先骕給蘇聯(lián)植物學家的信。在胡曉江追蹤到愛爾蘭古堡里的這批信件之前,更是沒有人知道胡先骕與愛爾蘭有過長達30年的通信交往!
在過去近10年間,時不時就會有陌生人聯(lián)系到幾位主編,問:“這個材料你們有了嗎?”
前期打下的基礎加上后來陸續(xù)找到的拼圖塊,最終于2023年5月出版的《胡先骕全集》達到了19卷,近1300萬字。字數(shù)的多少倒在其次,胡曉江更加震驚的是胡先骕涉足的領域之寬廣。 “可以幾無懸念地說,世上沒有任何一個讀者能夠讀懂《全集》中所有的文字,再專業(yè)的植物學家,再淵博的文史學家,也必定會在《全集》中遇到自己看不懂的內容?!焙鷷越谌那把灾腥缡钦f。
胡先骕的“龐大”必然給整理者帶來了不少困難。胡曉江不敢說哪些領域是可以放心排除的,而找到的文章也往往面臨分卷的困難。求助專家也困難,連組織討論都困難。能讓植物學家與文學史學者有效對話嗎?或者討論一下細胞天演的人文主義意義?
對于每一位尋找者來說,胡先骕代表著不同的意義。植物學家馬金雙熟知全球每一個地點的水杉和胡先骕發(fā)表的每一篇科學文獻,這是他向專業(yè)領域前輩的致敬;科學史學者胡宗剛曾經在多個單位的檔案館里扒尋和手抄了大量歷史檔案,這是他期望完成一個史家的使命。對于胡先骕的孫女胡曉江來說,尋找胡先骕更是她的一次人生課題。
胡先骕名人生平事跡材料篇3
1949年1月,中國人民解放軍包圍了北平、天津。雖然傅作義三次派出代表到解放軍平津前線司令部談判,但仍在戰(zhàn)、和之間搖擺不定。當月中旬,傅作義兩度邀請北平的名流學者到中南??偹玖畈客聿?。據(jù)負責接待的焦實齋回憶,客人有馬衡、楊振聲、周炳琳、徐悲鴻、朱光潛、葉企孫、鄭天挺、賀麟、楊人楩等名教授,胡先骕亦到場參會。
傅作義頗為重視學者們的意見,設宴聽取大家的想法,各位教授相繼發(fā)言,一致希望和平。胡先骕也談了對時局的看法,主張“為了保全北平百萬人民的生命財產,為了保全古都的文化遺產,應該采取和平解放的方案?!?[1] 最終,傅作義選擇了和平起義,相繼將北平、綏遠交還到了人民的手中。
華北戰(zhàn)事結束后,胡先骕將親手創(chuàng)辦的靜生生物調查所、廬山植物園以及云南農林植物研究所先后交由中國科學院接管。此后,他一直在中科院植物分類研究所工作,并繼續(xù)在植物學研究、教書育人,及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保存推介等方面做出自己的努力。
胡先骕名人生平事跡材料篇4
大力傳承弘揚先生的教育思想、科學精神和人文情懷,江西師大與南昌大學、江西農大歷史淵源深厚,情誼悠久綿長,在胡先骕先生精神的感召下,堅持扎根江西紅土地,密切協(xié)作、攜手前行,辦好人民滿意教育。
黃宏文在講話中指出,胡先骕是我國著名的植物學家,是中國近現(xiàn)代植物學事業(yè)的先驅,90年前創(chuàng)建廬山植物園,最后也安葬于此。他回顧胡先骕與廬山植物園的淵源,作為廬山植物園的締造者,胡先骕以矢志不渝的科學精神,推動廬山植物園在國內外享有盛譽。
胡曉江在講話中說,國立中正大學在江西的三支余脈因為胡先骕而匯聚在祖籍地新建,當年胡先骕在江西泰和種下的留下的精神,呈現(xiàn)出越來越強的勢頭。胡先骕的愿景已化為大家共同的愿景,三所大學、廬山植物園和新建將會更加興旺發(fā)達。
陳奕蒙表示,新建是人杰地靈、物華天寶的千年古邑,孕育了胡先骕等先賢名人,為家鄉(xiāng)留下了寶貴的精神財富。新建將傳承和弘揚好胡先骕的科學精神和學術遺風,深入實施創(chuàng)新驅動戰(zhàn)略,加大產學研、“校地企”合作力度,一體推進教育強區(qū)、科技強區(qū)、人才強區(qū)建設,以科教“優(yōu)先”,推動經濟社會發(fā)展“領先”。
胡先骕名人生平事跡材料篇5
其實,胡先骕是看中大學校長之職的。他有言:“大學校長在歐美各國以名流碩學充之。如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聘艾森豪威爾元帥為校長,即其一例。而在中國過去亦極重視大學校長之人選。過去無論矣。自民國建立以來,北京大學先后為嚴幾道、馬相伯、蔡孑民所充任。以校長為一時之人望,故能增加大學之尊嚴,有名之學者亦易禮致?!钡珵榱藸I救學生,他還是選擇了自我犧牲。
抗日戰(zhàn)爭勝利后,胡先骕與鄭萬鈞發(fā)現(xiàn)了具有“活化石”之稱的水杉,轟動國際學界。1948年,胡先骕當選中央研究院院士。
1940年代后期,胡先骕經常公開表達政見。1946年在《觀察》雜志發(fā)表文章《中美英蘇之關系與世界和平》,他說:“自今日之形勢觀之,蘇聯(lián)對于中國所加之劫持,與在東歐之爭霸權,實足以妨害世界和平之建立?!?947年6月,胡先骕在天津《民國日報》發(fā)表《再論中美英蘇之關系與世界和平》,認為:“蘇俄絕無與中國友好之愿,得寸進尺,割我疆土,殺我人民,掠我物資,陰謀顛覆我政府,……將我置于彼魔掌之下?!?948年,他參加12位教授宣言,提出:“這個動亂的時代,整個世界都在不安中,人們有一種普遍的政治覺醒,就是,如果我們不參與政治,別人將要把與我們意志和良心相反的制度,強加到我們以及我們的子孫身上?!?/p>
“人類的基本要求是生活的安全與自由,凡與此潮流相反的政治力量都絕不能長久存在。人類的進步理想,不僅是經濟生活的安全,更需要心靈的平安與知識的自由。換句話說,人類經過數(shù)百年的奮斗爭得了政治民主,現(xiàn)在應當以民主政治的方式,再進一步爭取經濟平等。但決不應為了經濟平等而犧牲政治民主。因為沒有政治民主,經濟平等就失去了基礎,如果政治是在少數(shù)人獨裁之下,即使能有經濟的平等,也是賜予式的,統(tǒng)治者隨時可以改變可以收回這種賜予。”“我們對民主制度的信念是堅定的。民主不僅是一種政治制度,而且是對于人生價值的一種信心,假如這種信心失掉了,人類也就不會有進步了?,F(xiàn)在全世界的民主制度都在受著極權主義的威脅。要民主憲政成功,至少須有二個以上像樣的較大政黨,然后人民始能有選擇,政黨始能彼此發(fā)揮監(jiān)督砥礪的作用?!?/p>
胡先骕名人生平事跡材料篇6
過去的時代,胡先骕的社會地位顯赫,政治影響力高,言行舉止免不掉時代色彩。這是胡先骕的政治欠賬。新政權伊始,中科院成立,它下設的植物所主要是由靜生生物調查所而來,而靜生所則是胡先骕創(chuàng)辦領導的。
中科院植物所的領導層沒有胡先骕的位置,胡先骕淪為普通一兵。沒有了社會地位,政治能量和社會話語權隨之湮滅。要說胡先骕的這筆賬已經算清了。但是,看胡先骕檔案,似乎事情還沒有完,組織上給胡先骕的評語:
1952年,中科院評定薪資,予胡先骕三級研究員,這位中國植物學界的宗師的薪資排在他的徒子徒孫之后。
胡先骕的地位一落千丈,可他認死理,依然覺得自己是中國植物學界的老大。很長一段時間里,植物所開會,主席臺上已經沒有了胡先骕的位置。然而,胡先骕不管這一套,他到了會場,把椅子往臺上一放,就坐在那兒。臺上臺下的人面面相覷,卻沒有人敢說什么。胡先骕人散架子不散,傲若當年。
不殺人,只誅心,且同室操戈。自古士可殺不可辱,或許,只是士人獲罪后的理想,想不起來哪一個士人能夠實現(xiàn)的了。批判揭發(fā)胡先骕的人都是他的同事或徒子徒孫。如此情形,胡先骕的感覺是眾叛親離。曾經的胡先骕,雖然高官厚祿,但對待他的學生很愛護,從不講學生的不好,開口是我的學生方文培教授,或者是我的門人汪發(fā)纘先生……
胡先骕名人生平事跡材料篇7
曾祖父胡家玉,字小蘧。道光十五年(1835)中舉,二十一年(1841)中辛丑一甲進士第三名,欽點探花,授翰林院編修。同治三年(1864)提督貴州學政,后官至太常寺卿。同治十一年(1874)授都察院左都御史。胡先骕名字中的的先字是家譜中的輩份,骕,古漢語良馬之意。以“步曾”為字,就是他的父親希望他步曾祖父之后,光耀門庭。
早年在京師大學堂預科時還,胡先骕還曾參加給慈禧出殯。“懺庵”是他后來取的號,自喻常懷著懺悔心。清光緒三十二年(1906),科舉制度停廢,胡先骕得到恩師沈曾植推薦,進入南昌府洪都中學當插班生,開始接受新式教育。他課余種瓜點豆,發(fā)現(xiàn)了環(huán)境對種子產生的影響,開始對植物學產生興趣。參見:
胡先骕受康有為、梁啟超的改良主義影響甚大,且立志為國研究一門科學,“對于政治認識甚為模糊,亦不愿過問政治”。
1913年春,胡先骕進入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農學院。先學農藝,后轉入植物系。他后來談到當時的觀念是“抱著純技術觀點來獲得專門的知識,以外國大學的學位做敲門磚,以求得到一個飯碗”。